不忍樹木變殺人兇手,80後攀樹師開樹藝公司救活樹木
2016/03/30 12:22:00 發表於 | 生活 • 藝文
信報財經月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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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信報財經月刊記者黃中柱
自2008年起,香港頻現塌樹傷人、殺人事故,樹木護理和保育成為城中熱話。有年輕人從中發掘商機,自組樹藝公司,化身「樹醫生」為問題樹木「把脈開方動手術」,在保障市民安全和樹木健康的同時賺得百萬年薪。隨着綠色城市、宜居生態等環保理念在全球興起,攀樹師和樹藝師——這個致力於促進人樹共融的職業——將不可或缺。
輕輕一拋,投擲鉛袋繞過離地十來米的粗樹枝墜下來;利用鉛袋把爬樹繩索帶到樹枝上,拉動幾下確認其承重力度;戴上頭盔和眼罩,把爬樹繩索固定於安全腰帶,手鋸和其他工具掛在腰間,手用力一扯,腿用力一蹬,不到10秒,李啟宏就輕鬆上樹。
雖只是簡單示範爬樹步驟,這位27歲的樹藝公司老闆卻毫不馬虎,「勘察樹木情況、設定上樹位置、制訂修剪方案等,每一步都得慎重,施工時更要封場。」他說,爬樹看似好玩,其實大有學問。
讀書欠佳 爬樹奪冠
阿宏是國際樹木學會(ISA)的註冊攀樹師,爬樹、修樹經驗長達10年。在新界區長大,他笑言自己幼時好動百厭,一到夏天就去爬樹摘荔枝龍眼。2006年,母校鳳溪第一中學開設爬樹課外活動,其時讀中四的阿宏憑着一腔熱情加入,「起初以為爬樹很簡單,後來才了解到原來是很專業、很有挑戰性的事情,包括攀爬裝備的用途,如何打繩結,上樹的不同方法等。」
爬了一年半,上樹技巧漸入佳境,可學業卻沒有起色。中五畢業,阿宏會考只得兩分,入大學無望,他惟有一邊工作,一邊繼續這個愛好。2008年,第一屆亞太區攀樹比賽在澳洲舉辦,他以16.71秒的成績奪冠,並打破當地紀錄;此後,他又連續3次(2010至2012年)在香港攀樹錦標賽中拿下項目冠軍。爬樹成癡的他甚至試過在美國攀登高達80米的紅杉。
澳洲學師 回港創業
因為喜歡親近大自然,阿宏中學畢業後就到嘉道理農場參與樹木修剪工作。「在學校只是學爬樹,對樹木護理知之甚少。」半年後,他申請到澳洲工作假期簽證,在當地一家樹藝公司打工,跟着經驗豐富的師傅學習樹木風險評估和檢測、修剪及移除等專業技術。
2009年,澳洲維多利亞森林發生大型山火,大片林木被燒毀。火災過後,公司派阿宏和幾位員工前去某個山林處理善後工作,「我們要移除行山徑兩旁的危險樹木,因為被火燒過後,部分樹木隨時會倒塌。一上山就要逗留兩三日,白天鋸樹,晚上把樹運下山,第二天繼續。澳洲的樹長得好,直徑有4、5米,一天要處理幾百棵,很花力氣。雖然很累,但獲益良多」。
人在澳洲,阿宏也時刻關注香港時事,卻發現不少壞消息與樹木有關:2008年8月,赤柱發生古樹刺桐倒塌事件,導致19歲港大女生身亡;2010年6月,沙田一棵盾柱木受真菌感染而腐爛折斷,奪去一名50歲男子性命。「樹木本應是市民的綠色好友,但因為疏於檢查和護理,竟成了殺人兇手,很荒謬。不過,這也反映香港正缺樹木管理的人才。」
回港後,他夥拍中學同學何世囿(何也曾參加學校爬樹隊,畢業後在香港高爾夫球會樹隊工作),兩人「膽粗粗」拿出3萬元創立樹藝公司「攀爬兄弟」,承接各種樹木修理工作。「其實前期投資主要都花在工具上,僅是兩人的爬樹裝備和修理工具就差不多要2萬,包括頭盔、防護眼罩、耳塞、安全腰帶、爬樹繩索,還有電鋸、高枝剪、流纜器材(用於把鋸掉的木枝吊落地面)。另外我們又買了一輛1萬元左右的私家車,連個辦公室都沒有就開業了。」
年賺百萬 苦樂參半
創業初期,公司毫無知名度,工程從何而來?阿宏說,還是多虧爬樹隊老師和朋友幫忙,「中學時期,老師會經常邀請園藝公司的老闆和相關學會成員前來觀摩我們的爬樹表演,加上我參加攀樹比賽拿過獎,大家對我有印象,會試着給我們介紹一些客戶」。
不管項目大小,兩人都用心去做,務求贏得口碑。阿宏印象較深的一項工程是協助保良局移除得了褐根病的榕樹。該樹不僅樹身龐大(直徑約2米,高約10米),而且臨近禮頓道,人多車多,封路很困難。如在移除過程中有樹枝掉落,恐會傷及途人。「我們先爬上樹把主要枝幹鋸下來,然後把樹身分段鋸開,之後又租了一輛大吊機,把埋得很深的樹根和周邊泥土都清除,足足用了2天才完成。」不到3年,公司漸漸打響名堂,政府機構、學校和私人屋苑都慕名而至,連已故「船王」董浩雲的上水故居和天王黎明的御林皇府大屋,也找他們幫忙打理樹木。
阿宏透露,公司目前年收入約達180萬,但並非全都袋落自己荷包,「我們請了1個副爬手和2個地面協助員,要算薪酬,另外還有工具的添置和保養費用,租用吊車、垃圾車等成本。」據他介紹,新人攀樹師月薪大概在12,000至15,000元,等積累了3至5年經驗後,可拿到3至5萬元月薪;而有多年經驗、能管理團隊的攀樹師,拿6至8萬的月薪不成問題。
攀樹師收入不俗,卻是高危、辛苦的工作。「最大的危險就是從高處跌下,或是被樹枝弄傷,」阿宏邊說邊展示鼻子旁邊的疤痕,那是去年修樹時不小心被斷枝刮到。「樹上經常有黃蜂和毛毛蟲,弄得全身又癢又痛;夏天修樹,把樹蔭都鋸了,要頂着大太陽工作,喝三四瓶水都不夠解渴。」除此之外,每月的工作量也不定,6至9月的風季雨季前後生意最旺,「我們試過一個月開足26日,也試過只得7日有工做。」
儘管如此,阿宏依然覺得有滿足感。「這份工作能讓我發揮所長,同時經過自己努力,看到一些樹木能被救活或不至於被砍,會很滿足,那些辛苦都能克服。」
競爭激烈 保障不足
據國際樹木學會的統計,目前全港僅有約45名註冊攀樹師,佔全港樹木從業人員總數不到1/75。雖然有專業認證優勢,但阿宏覺得目前香港市場仍不成熟。「一方面,行家都用很低的價錢去報價接單,有些公司甚至以虧本的價錢去做;另一方面,政府或私人單位也不太看重施工方是否具有專業認可和相關經驗,項目往往都是價低者得,這就很難保證工程質量了。」
而由於香港對攀樹師、樹藝師等新興職業不熟悉,相關的社會保障也處於滯後狀態。阿宏就曾為買保險的事情而苦惱過。「很多保險公司不清楚樹木工作的風險,或是報高價,或是不受保。我們最初買的保險,只能按每單工程去買,而不可以按年度去買,很困難。後來經紀與我們熟悉後,才願意幫買長期保險。」他希望能盡快有一份為攀樹師度身訂造的保險出現。
原標題:「愛爬才會贏 八十後攀樹師做老闆」
節錄三月份《信報財經月刊》/Android揭頁版/iOS揭頁版
責任編輯:歐嘉俊
核稿編輯:鄭家榆
http://www.thenewslens.com/post/302679/?utm_source=feedburner&utm_medium=feed&utm_campaign=Feed%3A+TheNewsLens+(The+News+Lens+%E9%97%9C%E9%8D%B5%E8%A9%95%E8%AB%96%E7%B6%B2)
楓樹道 楊遠薰
http://blog.xuite.net/ysyang0102/twblog/145973537-%E6%A5%93%E6%A8%B9%E9%81%93
從我家住區出去,第一個紅綠燈口的左側,住著一戶庭院深深的人家。
那戶人家的房地四周植著遮蔽的樹木,面對馬路的出口是一條很長的楓樹道。楓樹道的盡頭是主屋,從外頭看,隱隱約約,窺不清全貌。但那條長長通道的兩旁,植滿枝葉婆娑的大楓樹,一到秋天,樹葉全都變黃、變澄,在亮麗的晴空下,燦爛耀眼,光彩奪目,從老遠就看得見。
我開車來來回回地經過那戶人家已經許多年。每年秋天,眼望那片澄黃璀麗的楓樹道,覺得美極了,但卻因為那是別人的產業,也不敢隨便把車往路口一停,肆意拍照。
兩年前的一天,我無意中讀到一則社區新聞,說那戶人家把房與地都捐給馬里蘭州政府,那地方即將改造成農業教育與推廣中心,心想:哇,他們好慷慨!
半年後,果然有人在楓樹道銜接大馬路的入口,豎立一個寫著「Baltimore County Center for Agriculture and Farm Park」的牌子。不久,便開始有工程人員開著工程車在那裡出入。
我繼續經常開車停在那個十字路口,在等紅燈變綠的當兒,看著一些工程人員砍掉房地四周的遮蔽樹木,也看著他們在楓樹道旁又添建了一條更寬敞的汽車道,然後又看他們開始改建楓樹道盡頭的大房子…。就這樣,每隔一陣,那地方便有些變化,但不清楚他們葫蘆裡賣什麼膏藥。
兩個月前,我看房地的四周圍起了農場式的柵欄。一個月前,我發現柵欄上擺置了不少澄黃的秋景裝飾,各種即將舉辦的活動彩旗也陸續飄揚起來。
兩個星期前,那條楓樹道上的楓葉開始變黃、變澄,變成我所熟悉的燦爛非凡的景色。
然後,就在今天上午,我依舊在十字路口前停車, 等著紅燈變綠,這時看見迎面而來的幾部車陸續轉進金黃璀璨的楓樹道旁的汽車道裡,心裡猜測那地方或許已經開放了。懷著好奇,等路口的燈變綠後,我也把車開進那車道,停在別人的車後面。
下了車,方知那是一群小朋友在學校的老師與家長的帶領下,正嘰嘰喳喳地往主屋走,看來要作採南瓜的踏秋行。
我因為仰慕這片絢麗的楓樹已多年,便等他們稍微走遠後,從皮包裡掏出照相機,開始「喀嚓,喀嚓」地猛拍照。
我走在楓樹道上,一邊拍照,一邊由衷讚嘆這景致的美麗,確非筆墨所能形容。不知不覺地,走到盡頭,我看到一間綠色屋頂的主屋矗立在眼前。推門而入後,發現兩層樓的住家已改建成聚會的大廳與一間間的辦公室。細讀在此工作的單位,有馬里蘭大學農業推廣部、美國聯邦農田服務處、農業資源委員會、巴爾的摩縣立環保處…等多個單位,心想在這充滿鄉村景色的地方上班,料必心情愉快。
走出主屋,瞥見那群小朋友正在穀倉前的綠野上奔跑、玩遊戲。十月是南瓜成熟的季節,主屋前的蜿蜒走道擺滿了大小不一的可愛南瓜,看來他們有心將這地方營造成一個啟發學童親近自然與土地的所在。
回到楓樹道,我繼續拍照,滿心想捕捉那份秋天的金黃與燦爛,心裡也油然湧起一股滿足多年心願的興奮與喜悅。
快看到房子了
這就是主屋,現在的Baltimore
County Center for Agriculture and Farm Park
主屋前的走道,擺滿大小不一的南瓜(十月是南瓜採收的季節)
主屋前的曠野
主屋的另一旁有穀倉與馬廐(最右邊)
主屋前的楓樹道,美如畫
回程的楓樹道
秋楓下的牧野
好一個金黃的秋!
Hunt Valley, Baltimore County,
Maryland, U.S.A.
洛杉磯傳出近億顆塑膠球被倒入水庫 地球圖輯隊
這些塑膠球真的有用嗎?? 會不會後續產生問題,看來要追踨下去,看到下方的一堆樹木死亡的照片,有振憾到
http://world.yam.com/post.php?id=4452
洛杉磯傳出近億顆塑膠球被倒入水庫
洛杉磯傳出近億顆塑膠球被倒入水庫
2015-08-13 by:阿咖
100204
洛杉磯傳出把近億顆的黑色塑膠球倒進水庫,原本自然美景環繞的水庫湧入黑色塑膠乍看有夠突兀,但這一顆顆塑膠球可是肩負著保水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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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友
你知道台灣每年失去多少水嗎?答案是 282億公噸,這還僅是蒸發入滲掉的數字,過去已有不少人談到,未來最珍貴的資源莫過於水,而隨著可用水越來越受到大家重視,保水方法也成了各國關注的重點,最近美國加州的動態就特別受到注意,因為洛杉磯市府把 9,600萬顆塑膠球塞滿水庫。Photo credit: Mayor Eric Garcetti
9600萬顆神奇遮陽球
《德國之聲》、《紐約時報》、VOX報導等等媒體都報導了美國加州的保水妙招,洛杉磯市政府把將近上億顆的黑色塑膠「遮陽球」(Shades ball)倒入水庫,這一顆顆的黑球其實是當地想出來的保水方式,他們利用塗滿化學物抗UV的塑膠球覆蓋水面,降低水分蒸散的速度,同時還能保持水源不受雨水、塵土砂石和鳥糞的汙染,就連太陽照射引發的化學變化也可以減輕。
過去,洛杉磯曾發現當地飲用水有汙染的疑慮,因為水中的溴化物含量高,這類物質常見於地下水中,溴化物若碰上為消毒加入的氯並經過太陽照射後,就會轉變成疑似致癌物「溴酸鹽」。
市長好棒! 世界最大塑膠球池
洛杉磯成了美國第一個使用塑膠球保水的地方,12號這天,市長賈西迪(Eric Garcetti)帶領其他人把最後的兩萬顆球倒入水庫,他說:「這些塑膠球可以幫我們留住每年蒸散掉的 3億加侖水,同時間,為了讓大家有健康的水源可飲用,我們也將這些塑膠球放到各處。」
網路上,網友打趣地讚美賈西亞市長的決定,《紐約時報》就指出有網友留言:「把水庫變成世界上最大的塑膠球池!你是最棒的市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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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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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友
另一地水庫也正忙著接收數不清的遮陽球。Photo credit: LasVirgenesMWD
遮陽球早已使用在其他領域
事實上,洛杉磯之前已經有其他領域使用塑膠球保水,VOX就提到,過去有機場為了防止鳥類停在水塘上就會放球,工廠也用塑膠球確保氨水不流失,石油工廠為了讓運轉過程中的水份不散失也會用黑色塑膠球。
抗UV 還可以保持水健康
這次用在洛杉磯的黑色塑膠球,直徑大小約 10公分,內裡有水,外表則塗滿了抗UV的化學塗料,球體本身的使用年限是十年但在塗料的幫忙下最多可以使用到 25年,這次洛杉磯市政府總計花了 3,500萬美元(約台幣 11.3億元)在製造這批黑色大軍上,他們估計最後可以因此省下 3億美元(約台幣 97億元)的治水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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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透社
加州的旱季已經持續多時,圖為科靈加一處扁桃樹園區,樹木因為旱季全枯萎,景象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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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透社
今年 6月時,加州的馬克利維爾傳出森林大火,旱季的乾燥空氣加上風吹,增加滅火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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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透社
小補充:台灣缺水排名全球第 18
根據中華民國自然生態保育協會介紹,台灣山高水急,儘管每年降下 2,500毫米( 896億公噸)雨水,降雨量是世界平均值的3倍,但其中 480億公噸流入海洋、蒸發入滲掉 282億公噸,僅剩 134億公噸地表水可用,每年每人僅分配到 4,500公噸水,是世界平均值的 1/7。不過年平均用水量卻為 190億公噸,超限用水、名列世界第 18名缺水國家。對於水資源的使用,應該更加愛惜與節約。
樹木其實也有「朋友圈」
SALLY
McGRANE
2016年3月8日
本文最初發表於2016年1月30日。
翻譯:李瑋琳
當我說,『樹給孩子餵奶,』大家馬上就能明白我的意思。」——彼得·沃萊本 GORDON WELTERS FOR THE NEW YORK TIMES
冬日的森林幽深靜謐,落葉層上的腳步聲逐漸消逝。彼得·沃萊本(Peter Wohlleben)發現了此前在尋找的東西:一對高聳的山毛櫸。「這些樹是朋友,」他說著抬起頭,看向黑色的沒有葉子的樹冠,映襯着灰色的天空。「你看到了嗎,這些粗枝指向彼此的反方向。這樣做不會擋住同伴的光。」
為了展示樹與人一樣,會隨着年齡的增長而增加皺紋,沃萊本走向了一棵年長的山毛櫸。之前,他補充說,「有時候成對的樹木在根上也是緊密相連的,一棵樹如果死亡了,另一棵也會追隨而去。」
今年51歲的沃萊本是一名個頭很高的職業護林員。他腰桿筆直,身着暗綠色制服,看上去有點像是他打理的這片山毛櫸林中的一棵。不過最近,沃萊本以作家的身份在德國引起了某種程度上的轟動。在德國,森林在很長一段時間裡佔據文化意識的突出地位,比如在童話故事、20世紀哲學、納粹意識形態中,以及現代環保運動的誕生過程中。
去年5月,沃萊本出版了一本書,意外走紅,名為《樹的隱秘生活:它們如何感知和交流——來自一個秘密世界的發現》(The Hidden Life of Trees:
What They Feel, How They Communicate — Discoveries From a Secret World)。森林隨後在德國重新引起了關注。新書於去年登頂各大暢銷書榜後,沃萊本在接受媒體的評判上花費了越來越多的時間,呆在森林裡的時間變少了。整件事激發了人們對樹木的再次想像。沃萊本說,現代社會總是將樹看作「有機機械人」,用來產生氧氣和木材。
通過高度擬人化的詞語,沃萊本呈現了科學研究和他自己的觀察,他注重事實,讓讀者、脫口秀觀眾及新聞閱讀者高興地了解到,森林中的樹木是一種社會性的存在(生物學家其實很早便知道了)。樹木可以數數、認知、記憶;可以照顧生病的鄰居,可以通過真菌網絡「樹維網」(Wood Wide Web)發送電信號,警告同伴危險的來臨;而出於某種未知的原因,它們還用根係為早已倒下的夥伴的古老殘肢輸送糖液,使其存活長達數世紀之久。
「他的這本書,讓我永遠改變了對森林的看法,」馬庫斯·蘭茨(Markus Lanz)在郵件中寫道,他是一名很受歡迎的脫口秀主持人。「每當我走進一片美麗的樹林,都會想到它。」
沃萊本捕捉公眾注意力的能力讓一些德國生物學家也感到印象深刻。但他們質疑沃萊本的用語,比如,在形容森林中樹木之間的活動時,使用「談話」而非更加標準的「交流」。
可沃萊本說,這就是他的本意,他邀請讀者想像樹在脫皮時(「哎呦!」)會是怎樣的情形。「我使用了非常通俗的人類語言,」他解釋道。「科學語言去除了所有的情緒,導致人們就不再能夠理解了。當我說,『樹哺乳它的孩子,』大家馬上就能明白我的意思。」
在《明鏡》(Spiegel)的非虛構類圖書暢銷榜上,《樹的隱秘生活》仍排在首位。這本書已售出32萬本,向19個國家銷售了翻譯版權(加拿大的灰石出版社[Greystone Books]將於9月出版英文版。)「這是全年最成功的一本書之一,」 德國文學評論家丹尼斯·舍克(Denis Scheck)說道,他讚揚了書中平實的敘事口吻,以及這本書激發起讀者對於世界究竟如何運轉所產生的強烈而又天真的好奇心。
舍克補充說,《樹的隱秘生活》一書的流行,並非是因為德國,而是因為現代生活方式。在電腦前度過大部分時間的人們,希望閱讀關於自然的故事。「人們總說德國人有一種特殊的森林情結,但其實這是一種刻板印象,」舍克說。「是的,我們有《韓塞爾與葛雷特》(Hansel and Gretel),而且,對,如果你的婚姻失敗了,會去森林遠足。但我不認為德國人喜歡森林的程度會超過瑞典、挪威或者芬蘭人。」
沃萊本將對森林的熱愛追溯到童年,那時他養蜘蛛、養海龜。他的高中老師在形容世界生態環境未來時表現出極度擔憂。沃萊本下定決心要做出貢獻。
GORDON WELTERS FOR THE
NEW YORK TIMES
沃萊本把對森林的熱愛追溯到了他的童年。他成長於60、70年代的西德首都波恩,養蜘蛛、養海龜,比三個兄弟姐妹更喜歡在外面玩。高中時,那些立場左傾的年輕老師們在形容世界生態環境的未來時,表現出極度的悲觀和擔憂。沃萊本當時就下定決心,一定要貢獻自己的力量。
他攻讀了森林學,1987年開始為萊茵蘭-普法爾茨州森林管理機構工作。之後在艾弗爾地區成為了一名護林員,管理3000多英畝的林地 。艾弗爾位於科隆郊外,距離科隆1小時左右的車程。砍倒老樹,噴洒農藥,做這些事讓他並不開心:「我就想,自己這是在幹什麼呢?在讓所有東西都變得更爛。」
閱讀和研究樹木的行為——這個話題他在林業學校中學習得甚少——他發現,在自然界,樹木更多時候不是以個體形式生活,而是像社群一樣。它們在網絡中一起工作、分享資源、增強抵抗力。
通過人為地將樹木隔開距離種植,人工林可以保證樹木可以獲取足夠的陽光,生長得更快,大部分的德國森林都是這樣。但是,自然學家說,在樹與樹之間製造太多的空間會使得他們失去網絡聯繫,阻礙它們身上天生具備的順應機制。
沃萊本受到吸引,開始調查培育林木的其他方法。他參觀了一些瑞士和德國的私人林地,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們有非常粗壯的古樹,」他說。它們以更加有愛的方式對待樹木,培養的林木也更值錢。在一處森林中,他們說,砍兩棵樹可以買一輛車。但我們這裡,砍兩棵樹只能買到一個披薩。」
2002年,沃萊本在艾弗爾建立了一片「埋葬林」,人們可以將至愛的骨灰埋藏在200年的大樹下,放置帶有逝者姓名的牌匾。這種做法在不用砍樹的情況下帶來收入。項目在經濟上收穫成功。但沃萊本說,他的老闆對這種非常規的做法感到不太開心。沃萊本想要更進一步——比如,換掉沉重的伐木機器,那些東西破壞了森林土壤,轉而以馬匹來替代。不過他沒能得到許可。
在與上級們鬥爭了十年之後,他決定放棄。「我首先和家人商量,」沃萊本說,已婚的他有兩個孩子。雖然這意味着放棄德國公務員這個鐵飯碗,但「我只是想,『我不能就這樣度過剩下的人生。』」
http://m.cn.nytstyle.com/science/20160308/t08trees/zh-hant/
The Hidden Life of Trees: What They Feel, How They
Communicate—Discoveries from a Secret World
In The
Hidden Life of Trees, Peter Wohlleben shares his deep love of woods and
forests and explains the amazing processes of life, death, and regeneration he
has observed in the woodland and the amazing scientific processes behind the
wonders of which we are blissfully unaware. Much like human families, tree
parents live together with their children, communicate with them, and support
them as they grow, sharing nutrients with those who are sick or struggling and
creating an ecosystem that mitigates the impact of extremes of heat and cold
for the whole group. As a result of such interactions, trees in a family or
community are protected and can live to be very old. In contrast, solitary
trees, like street kids, have a tough time of it and in most cases die much earlier
than those in a group.
Drawing on groundbreaking new discoveries, Wohlleben presents the science behind the secret and previously unknown life of trees and their communication abilities; he describes how these discoveries have informed his own practices in the forest around him. As he says, a happy forest is a healthy forest, and he believes that eco-friendly practices not only are economically sustainable but also benefit the health of our planet and the mental and physical health of all who live on Earth.
Drawing on groundbreaking new discoveries, Wohlleben presents the science behind the secret and previously unknown life of trees and their communication abilities; he describes how these discoveries have informed his own practices in the forest around him. As he says, a happy forest is a healthy forest, and he believes that eco-friendly practices not only are economically sustainable but also benefit the health of our planet and the mental and physical health of all who live on Earth.
http://www.amazon.com/The-Hidden-Life-Trees-Communicate/dp/1771642483
http://www.peter-wohlleben.de/engl-home.html
我們的生態心理學:認識都會生活中“自然劑量”的重要性。 PINSOUL
我們的生態心理學:認識都會生活中“自然劑量”的重要性。
停下腳步,聞聞路邊的玫瑰花香,美國歌手 Mac Davis在他七零年代的暢銷歌曲中如此建議著。在三十年後,Davis的智慧顯然是一件在真實不過的事情了。許多的研究發現,暴露在自然的環境氣氛中,可以增進我們的身體、心理與社交上的福祉。研究顯示那些漂亮的綠葉,跟降低我們氣喘的發生有顯著的關聯性,提升了我們自我療癒的歷程,並且讓我們更想去運動。
生態治療
過去幾年間,突然間出現了許多生態體系治療師,許多的職業生涯教練與相關工作者開始擁抱,⎡生態治療(ecotherapy)⎦的概念。但在這之前其實並不多相關的研究探討這些治療的效果,以及我們到底需要多少這些治療才能保持健康。
美國白宮在上週星期二的時候,強調個人的健康福祉,與我們環境間的關係,因此啟動更積極地關注氣候變遷與公共衛生的議題。相關部門的健康與數據專家,也討論該如何處理這類的議題。顯示氣候變遷,與相關環境的巨變,已經將帶給我們身心健康嚴重的影響。
這裡延伸出一個重要的問題,我們要如何幫助人們更能適應生態的變化呢?!,不論是導因於氣候變遷的影響,或是我們自然的遷徙。因為越來越多的人從鄉下移居到都會中,接觸了更高更多的污染物,而接觸自然的機會也隨之大幅下降。世界衛生組織預測,全世界有70%的世界人口,未來的30年都將移居至大都會區域之中。
都會中的自然劑量
要如何處立這樣的人口變化趨勢,許多科學家都開始研究所謂的“自然劑量”(doses of nature)的問題,也就是到底我們每日需要暴露在多久、多少、多少量的自然環境之中,每個人的建議劑量是多少呢?這樣的觀念就像醫生會建議你每天要吸收多少維他命D、蔬果或是藥物一樣。站在宏觀的角度,這些訊息將對我們的公共衛生專家、生態學家、社會學家、甚至是都市規劃專家特別有用,因為我們每個人到底每天需要多少“自然環境”的曝露,將決定當我們在規劃與管理城市時,如何設計才能保護我們的健康,或甚至增進我們的身心健康。
Danielle
F. Shanahan博士提到:“都會持續的發展,帶來最大的後果是,越來越多人開始面臨在都會生活中的健康風險,但如果在都會中重視自然的環境,將可以提供更有效率的方式去剪滴我們曝露在健康風險的機會。”
現今研究趨勢的目標在於,希望透過研究,進一步了解,到底在我們的都會生活中,需要擁有多少自然的環境元素,才能夠增加或改善人類的身心健康狀態。而透過測量“自然劑量”的方式,我們就可以知道要有多少強度(例如、在一條街道中需要多少的樹、或是建築物需要多少植物覆蓋才行)、多少頻率、什麼樣的形態,曝露多久才能夠達到健康的效果。
一起來重視我們生活中的自然動植物吧!都會生活也該綠意盎然,很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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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nsoul
+ 編譯
參考資料來源>>http://www.washingtonpost.com/news/to-your-health/wp/2015/04/08/doctors-orders-take-two-nature-doses-and-call-me-in-the-morning/
http://www.pinsoul.com/blog-zh/2015/4/13/1
http://www.pinsoul.com/blog
In
the future, doctors may tell you take two ‘doses of nature’ and call in the
morning
Stop and smell the
roses along the way, American singer-songwriter Mac Davis advised in a top 10
hit in the 1970s. In the more than three decades Davis imparted that wisdom,
numerous studies have confirmed the link between exposure to nature and
improved physical, psychological and social well-being. They have shown that
greenery has been associated with reduced levels of asthma, improved healing
times and even with making people more likely to exercise.
Over the past few years, a booming ecosystem of therapists, bootcamp coaches
and others have embraced the concept of "ecotherapy," but there has
been little research so far about how much we actually need to stay healthy.
The White House on Tuesday recognized the links between people's well being and
their environment by launching an initiative focusing on the connections
between climate change and public health. The administration is bringing health
and data experts in to discuss strategies on how to address this issue. And
President Obama has put a personal face on the initiative by talking about his
daughter Malia's asthma.
The question of how to help man better adapt to changes in our habitats -- both
due to global climate changes and migration -- is increasingly important
as more and more people move to cities where pollutants can be higher and
opportunities to commune with nature may be fleeting. The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predicts that 70 percent of the world's population will live in urban areas
within 30 years.
To address this demographic trend, a team of scientists has begun to study how
to define a "nature dose" in an effort to develop recommendations for
minimum levels of exposure in the same way doctors do for things like Vitamin
D, vegetables or medicines. At a macro level, that information could be used by
public health experts, ecologists, sociologists, and urban planners to help
figure out how to plan and manage cities in a way that could boost health
outcomes.
"A major consequence of continued urbanization is that more people will be
exposed to the health risks associated with city living. Urban nature could
provide a cost-effective tool to reduce these health risks," Danielle F.
Shanahan from the University of Queensland in Australia and her colleagues
wrote in the journal Bioscience on Wednesday.
Their goal, the researchers wrote, is "to understand how urban nature can
be manipulated to enhance human health" and propose a framework for
"measuring" nature doses such as the intensity (i.e. the number of
street trees in a neighborhood or percentage of vegetation cover in a
landscape), frequency or pattern and duration of exposure. They noted that
there are some challenges in defining a dose "largely because it can be
framed in a social context as well as an objective reality."
柯P改造人行道殃及路樹 遭批後允諾改善
本報2016年3月4日台北訊,林倩如報導
去年底以來,景美新店文山往北經羅斯福路五、六段,通勤尖峰時間常見交通堵塞,主因之一為2016年世界設計之都市政建設亮點計畫「配合林蔭大道人行環境改善設計計畫」,將人行道拓寬,單向四線道最外側改為公車停靠站並設置自行車道。
北市府工務局新工處多次辦理林蔭大道社區說明會,且表示此工程「沒有移任何樹,目前缺少之行道樹的路段,也會予以補植。」然近日仍有路樹在施工期間出現樹穴裸露,引起公眾關心。
路樹不會尖叫 民間籲「把樹當成樹來對待」
松菸公園催生聯盟召集人游藝昨(3日)向工務局反應樹穴處理不當,公燈處今回覆已現場與廠商確認,廠商先在所有樹穴周邊鋪碎石,再逐一把每個樹穴周邊的碎石清開,最後在人行道位置灌漿。他再表示,該工法仍不足以護樹,在沒有隔絕的情況之下,水泥砂漿很容易滲入樹穴,其酸鹼度影響土質,建議積極改善。最新進展是,公燈處請新工處都加模板,已經施作的部分要求全部改善,新工處同意配合辦理。
他說明,通常人行道工序應為,刨開鋪面、挖到黃土後、鋪碎石級配、架設鋼絲網,最後灌漿。若遇到樹穴,便得維護其存在形狀,灌漿之前用擋土板或鐵板(不拿掉)充作邊框。
經這次案例,游藝批指新工處真的是值得被檢討的單位,包括人行道、自行車道、道路等業務,施工過程中被投訴對樹木造成損壞的比例近年來非常高。現雖獲回應會改善,但未來新的工程,能否檢討工法並認真監督不再便宜行事?
施工程序出問題
負責規劃設計一案的經典工程顧問公司總監謝易伶回應,施工程序出了問題。原本的施工設計要先用1.2米鋼板圍邊保護樹穴,才做舖面敲除刨開;然監造單位政府另有發包,再因鐵工廠來不及提供鋼料,趕工做舖面之下變成已經灌漿,混凝土可能流入樹穴的現況,一整個像被黏膠糊住。
現下補救的方式,還是要切開,補放入分隔板作為周邊邊界,清除裡面的混凝土,重新置土。
補救之外 後續追蹤
福田樹木保育基金會專員陳香伊補充,這手法粗糙不太好。機具進來,多多少少會傷到根系,怎麼樣去減免傷害到最低。當下要立即處理,避免爛在裡面日後惡化。而如果已釀成損傷,則須保持土球的傷口平整,整理撕裂傷,且施用殺菌劑防止病菌感染導致腐爛影響生根,增取時間讓傷口復原;覆土時使用發根劑施肥,促進根系活化,但亦不能太多會有肥傷。
另方面,種植新樹部分,也要確定樹穴是否做好排水處理。再者,後續樹木生長的情況均需要再持續監督觀察。
而關於此計畫,附近居民表示,大家有贊成有反對,反對通常是因為交通狀況、空氣污染等等,不過之後樹跟樹之間裝有路燈,家門口前寬寬大大的,還有自行車道感覺還不錯。
路面剛被刨開,民眾要求相關單位積極改善工法以護樹。攝影:林倩如。
人行道拓寬工程,樹穴暴露在脆弱環境裡,攝影:林倩如。
羅斯福路五、六段人行環境改善工程,樹木新植區段,自行車道及鋪面均使用透水材質。攝影:林倩如。
新生南路三段人行道拓寬工程已近完工,後續樹木生長的情況需持續監督觀察。攝影:林倩如。
2016年世界設計之都市政建設亮點計畫,路樹遭殃。攝影:環境資訊中心。
羅斯福路五、六段人行環境改善工程(第一標),預計5月完工。攝影:林倩如。
為趕做鋪面,施工單位用簡易模板作為樹穴邊界。攝影:林倩如。
重型機具直接在缺乏有效邊框的條件下於路樹旁開挖。攝影:林倩如。
怪手離路樹距離不到一公尺,中間幾無間隔。攝影;林倩如。
漂浪島嶼--munch
再見!哲學之木
日本北海道美瑛的知名風景哲學之木,日前已經被地主推到,永遠消失,成為一件憾事。
哲學之木是在農地上的一棵孤樹,樹身傾斜,被比喻成沈思狀,並且在攝影師的四季拍攝下,成為知名的樹木,也成為旅遊北海道的必到景點,一年遊客數百萬。
在美瑛、富良野當地,以農園地景、諸多名樹聞名,所帶來的觀光熱潮,其實並未改變當地的生活。沒有有人潮就有攤販的場景,農地民宿也開的不多,農民依舊耕作,地方依然是廣闊的農地。
但是爆量的遊客,為當地農夫帶來困擾,許多遊客為拍好角度照片,踏入田區,已經讓農夫十分不悅,更擔心各國旅客帶來疫病,感染農作。
這些犯規事件,讓農夫豎立告示牌,拉起紅繩,禁止遊客闖入,甚至更諷刺是這些告示牌,多數以中文書寫,明顯針對告誡中、台遊客。
更讓農夫困擾是,大型遊覽車進入農地,以及假日時期的塞車,還有平日的亂停車,已經讓當地農夫農作車輛難以進出,引來怨言。
對於日本人有著「不造成別人麻煩」的個性,讓土地上有樹的地主,一旦觀光客影響地方,反而是有著「懷璧其罪」的不好意思。
哲學之木在之前,地主好幾次說要推到,地方政府立牌警告,也規劃停車區步行參訪,甚至要推動總量管制。但是,仍然無法挽回地主的心意,地主以樹老有倒塌危險,並且造成干擾,將哲學之木推到。
這不是個案,台灣也有金城武樹,或是其他的景點,讓人思考觀光的介入,對地方造成的影響,或是怎樣的觀光,才是尊重地方的形式。
再見!哲學之木,連消失都讓人沈思。
救命大樹公
漂浪島嶼--munch 在大樹之歌
台中市南屯區的下牛埔庄,有棵三百年老榕樹,居民都稱它為救命之樹,長年供奉膜拜。
因為1959年八七水災,豪雨造成中部大肚溪,烏溪,筏子溪暴洪,河水泛濫,淹沒大片土地。當時積水甚高,一般平房都被沖毀或淹沒,居民無處可逃,就只能往樹上躲。
老榕樹成了救命之樹,許多居民都爬上樹,靠樹躲過洪泛。更特別是這棵大樹公長的傾斜,又有交錯氣根,讓老人家也好上樹,所以庄頭萬分感激,特別供奉它。
查閱資料,所言非假,八七水災之時,各地確實有許多人,上樹避難,挽救許多生命,讓大樹除了有生態之功,也增添對人類的救命之恩。
中南部在八七水災,許多大樹都是救命之樹,年輕一輩不知道,許多老一輩卻是相當感念。
但是現今,開發都更讓許多老樹面臨浩劫,被砍被移被殘害,似乎人們忘記大樹的恩情,在那個危難時刻,曾經是挽救了許多生命。
知道這層歷史故事,對老樹又有不同感受,平日遮蔭,災時救人,後世的我們,如何忘義砍樹!
港澳新聞 雨季將至 政府趕緊作樹木風險評估
般咸道去年7月發生塌樹傷人意外。(資料圖片)
【on.cc東網專訊】發展局局長陳茂波表示,樹木管理部門已積極展開工作,趕緊在今年風雨季前進行全面的樹木風險評估,並跟進所需的風險緩減措施,減低樹木倒塌的風險。
陳茂波在網誌表示,香港現時約有80萬棵樹木位於優先樹木風險管理地點,當局每年都評估、持續監察和護理該些樹木。
陳指樹木辦多年來持續優化《樹木風險評估及管理安排指引》內容,去年的修訂包括在樹木風險評估和管理安排上加入分流制度,精簡風險評估工作流程,讓當局可優先護理珍貴樹木和處理健康或結構有問題的樹木。新修訂的指引亦規定,在非緊急情況下,樹木管理部門在移除受公眾關注的樹木前,須作敏感度分析,以及盡量在合理可行下,回應公眾對樹木或被移除的關注。
http://hk.on.cc/hk/bkn/cnt/news/20160214/mobile/bkn-20160214111040613-0214_00822_001.html
http://www.greatgreenwall.org/#growing-a-world-wonder
http://www.greatgreenwall.org/news/#press-internal
「種出世界奇觀」 非洲多國聯手種植「綠色長城」攔阻沙漠漫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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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色長城示意圖
《聯合國氣候變化綱要公約》(UNFCCC)第21屆締約方大會(COP21)已於12月上旬於法國巴黎落幕,超過190個國家在近2周會議後,同意協力抑制氣候暖化。但更加困難的部分,在代表各自返國後才要開始。
非洲極具野心的「綠色長城」(Great
Green Wall)計畫,在COP21中獲得各國領袖未來5年共40億美元(約新台幣1320億元)的資助。法國總統奧朗德(François Hollande)承諾,法國每年將會為非洲阻止沙漠化及其他因應氣候變遷的努力貢獻10億歐元(約新台幣363億元),直到2020年;「綠色長城」計畫也在其中。
泛非洲氣候正義聯盟的奧古斯汀(右)將裝有國際連署支持氣候協議的盒子交給法國總統奧朗德(左)
在撒哈拉沙漠南端種植樹牆
「綠色長城」是11個非洲國家於2007年啟動的植樹計畫,包括吉布地(Djibouti)、厄利垂亞(Eritrea)、衣索比亞(Ethiopia)、蘇丹(Sudan)、查德(Chad)、尼日(Niger)、奈及利亞(Nigeria)、馬利(Mali)、布吉納法索(Burkina Faso)、茅利塔尼亞(Mauritania)與塞內加爾(Senegal)。迦納(Ghana)於2015年12月加入,至今已有超過20個國家參與。
這個計畫準備在非洲撒哈拉沙漠(Sahara)南端的薩赫爾(Sahel)地帶,種植一道寬15公里、長約7775公里的樹牆。這道「綠色長城」將自大西洋海岸橫跨非洲、延展至紅海。目的是阻擋夾帶沙塵的季風、減緩土地沙漠化的速度、並改善周圍地區人民及其牲口的生活品質。
「綠色長城」計畫圖樣(Great Green Wall)
受氣候變遷衝擊大 也最缺乏應對資金的社群
居於撒哈拉沙漠以南地區的人民是受到全球地候變遷打擊最深重的社群之一,也是全球最貧窮的社群之一。這塊地區約已有4成面積受到影響,超過5億人口因此暴露在生存地區沙漠化的風險中。若沙漠化持續惡化,主要仰賴農業及畜牧維生的人民就必須被迫成為游牧民族。
沙漠化是一種土壤降解的型態,通常是基於氣候變遷或人為因素,導致已相對較乾的土地變得更加乾燥,喪失植被、無法進行耕作。跨國研究機構「生物多樣性中心」(Bioversity International)研究員博札諾(Michele Bozzano)解釋,「沙漠化並不像某些人以為的那樣,是沙漠的擴張,而是基於土地的不當管理,而將土地轉化為沙漠。」
參與綠色長城計畫的人民(Great Green Wall)
沙漠化帶來的負面影響不僅限於地理層面,也包括糧食減少、沙塵暴頻率增加,進而對健康造成危害。資源的緊縮也可能助長了恐怖主義的盛行。馬利林務部主任庫勒貝里(Kouloutan Coulibaly)表示,「當你沒有錢也沒有工作,而恐怖分子前來招募,人們會加入,這至少是個機會。」
「綠色長城」計畫起先由前奈及利亞總統奧巴桑喬(Olusegun Obasanjo)在2005年提出,得到前塞內加爾總統瓦德(Abdoulaye Wade)大力支持。非洲聯盟(AU)於2007年採行,世界銀行(World Bank)與聯合國也給予支持。
尊重、偕同當地社群為成功關鍵
這個計畫不僅要種樹,也希望與當地社群合作,帶來更多糧食與工作機會,提升居民生活品質,進而帶來和平。
目前進展最快的塞內加爾已經植下超過1200萬棵樹,橫跨150公里,佔據4萬公頃的面積。賽納加爾官方表示,政府目標是要種植80萬公頃、綿延545公里的樹牆。
國際救援組織「基督教救助協會」(Christian Aid)資深氣候變遷顧問阿多(Mohamed Adow)表示,這樣的再生計畫必須尊重居民、獲得當地社群支持才能成功。他在電郵中表示,「選擇適切的樹種,並建立與當地社群合作的維護機制是很重要的,否則樹牆可能只是一排受到當地居民厭惡的樹,並遭到被砍伐、取用木材的命運。」
參與綠色長城計畫的人民(Great Green Wall)
塞內加爾政府顧問、地方發展計劃專家圖雷(Ousseynou Toure)則表示,綠色長城通過的每個國家自行決定如何推動、維持這項計畫,「如果其中一個國家無法完成自己的部分,其他國家也會受到影響。」
法國國家科學研究中心(CNRS)的波特斯切(Gilles Boetsch)指出,一些像是馬利等境內有伊斯蘭極端武裝組織活動的國家,可能因此在計畫進展上有些延遲。
計畫已有一些成果
塞內加爾的努力已經帶來一些正面影響。一名接受《美聯社》(AP)訪問的塞內加爾北部38歲人民表示,畜群可能隨時死亡,但農耕就不需一直移動,「農業生活對我們來說比較容易。」
使用虛擬實境(VR)技術的短片《培植世界奇觀》(暫譯, Growing a World Wonder),則跟隨一名塞內加爾女孩繽塔(Binta),描述她與她的家人們如何面臨氣候變遷的衝擊,以及「綠色長城」計畫如何改善了他們的生活。
紐西蘭選銀蕨當國旗 但台灣蕨類其實是世界第一 上下游記者郭琇真
西蘭舉行新國旗公投,日前第一輪票選結果出爐,奪得冠軍的國旗圖案以紐西蘭國花「銀蕨」為主角,配上黑、白、藍共3色背景和南十字星座的4顆紅星,凸顯國家主體性。
銀蕨又稱白粉桫欏,是紐西蘭的特有種蕨類,銀蕨的葉背因為呈現銀白色,能在陽光或月光照射下閃閃發光。在毛利人的傳說裡,銀蕨本是生長在海裡,受到毛利人祖先請求轉移到陸地為族人指路,早期每當毛利人趁著夜晚外出打獵時,都會將銀蕨葉反折,作為回家的指路記號,因此銀蕨又被毛利人視為「聖物」。
銀蕨不僅被視為聖物,它更成為紐西蘭國花、紐西蘭國家橄欖球隊All
Blacks的隊徽、紐西蘭觀光局的品質註冊商標。不過你知道嗎?說到蕨類植物,其實紐西蘭僅有170種,反觀享有「蕨類王國」稱號的台灣,種類將近700種,種密度(種數與單位面積比)為世界之冠。
夜晚的銀蕨。(photo from
The Tourism New Zealand)奪得冠軍的國旗圖案
台灣擁有全世界最豐富的蕨類植物
台灣地處亞熱帶,四面環海,內陸為高山,氣候溫熱又潮濕,是蕨類植物繁衍的最佳場域,所以由南到北,從高海拔到低海拔都可見到蕨類的分布。素有台灣蕨類教父之稱、現為台大生態學與演化生物學研究所兼任副教授的郭城孟表示,全世界蕨類植物花樣最多的就在台灣,無論是應用在園藝上的蛇木、清炒就很好吃的山蘇都是蕨類的一種。
郭城孟在《蕨類入門》一書中曾提到,「台灣位於第四紀冰河時期、全世界最大生物避難所的範圍內,所以擁有一些古老血緣的蕨類;加上台灣具有因地理位置與年輕地質史而產生的高聳多變、分化細緻的生態環境,所以更涵蓋了熱帶到寒帶以及特有的種類,這些種類也各自演化出各種不同的生存本領,以適應生長在不同的生態棲位。因此,全世界各大類的蕨類植物,台灣幾乎都可以看到。」
郭城孟補充說,4億年前地球上的蕨類共有3大族群,4到2億年前蕨類演化成5個家族,到了2億到1億年前,地球上的植被以松杉柏類森林為主,此時蕨類已演化成16個家族,台灣目前就擁有11個家族,1億年前是開花植物的天下,當時演化後的蕨類台灣至今都有,多樣性非常豐富。
筆筒樹是國寶 第一個食用山蘇的是阿美族
郭城孟舉例,像路邊常見的筆筒樹,其實是在2億年前演化後的一種蕨類,園藝中常見的蛇木盆、蛇木板、蛇木屑就是利用筆筒樹糾纏的氣生根製成,尤其是栽培蘭花的好材料。據他了解,國外很少看到筆筒樹,而國際貿易組織又禁止這種蕨類進出口,因此筆筒樹在台灣是非常特殊的物種。
相較高聳的筆筒樹,常用於料理烹調的野菜「山蘇」,其實也是蕨類的一種。山蘇矮小,全長頂多70公分,主要附生在樹幹或岩壁上,雖然山蘇花遍及非洲、澳洲、東南亞等地,不過郭城孟直言,「第一個把山蘇拿來吃的就是阿美族。」
筆筒樹(圖片提供/賴鵬智)附生於樹幹上的山蘇花。(photo by
Ting Cheng@flickr)
蕨類專家:台灣應思考自己的特色定位
台灣蕨類種類多樣、應用廣泛,被問及:「若仿效紐西蘭改選新國旗,什麼蕨類最能代表台灣?」郭城孟坦言,種類太多,實在太難選了。
讓郭城孟驚訝的是,紐西蘭在思考國籍問題時,是回歸到土地的角度去思考,可見紐西蘭非常喜歡蕨類,無論是首輪票選奪冠的國旗或是參選的其他國旗,都是以銀蕨為概念進行發想,反觀台灣擁有最豐富的蕨類、最有資格展示蕨類的國家,但國人普遍對於蕨類的認識還不夠多。
郭城孟認為,藉由紐西蘭的案例,台灣應多多思考自己在全世界的特色為何,多朝文化層面的角度思考,才能從中找到定位。
小辭典:紐西蘭改選國旗與銀蕨
其實紐西蘭改選新國旗是現任總理John Key去年競選提出的政見。紐西蘭在1840年成為英國殖民地,直到1947年才獨立,至今國旗仍保有象徵大英帝國的「米」字號圖樣,不過這個國旗很可有能在明年3月完成第二輪公投後,改換成以銀蕨為主體的新國旗。
銀蕨又稱白粉桫欏,是紐西蘭的特有種蕨類,外型似「樹」,高約10公尺,但其實是多年生草本植物,其長長的枝幹常被紐西蘭原住民毛利人用來搭建屋舍或籬笆,同時它的汁液具有消炎的作用。
紐西蘭特有種銀蕨的葉背是白色的。(photo by
Wilf@flickr)
【老娘可以讓台中人成為世界最有錢的富翁】
前天我在吳金樹發起的台中市區域計畫抗議記者會上氣到罵不停,這個笨蛋只會承襲太陽餅淇做的笨計畫,把整個美麗的寶島搞的要死不活。
但是老娘不能光罵不建議,相信很多人都很有興趣想要知道老娘替代林佳龍的方案是什麼。
林佳龍如果把4500公頃的土地都規劃為森林,把污染產業都趕走,台中市肯定會成為世界上最富裕的國家。
你不相信嘛?
大家不要忘記了,2012年陳光標開始賣起了「好人牌新鮮空氣」,陳光標還標榜是來自臺灣的空氣,吸了會長命百歲,這好人牌新鮮空氣的產值一罐賣人民幣5塊錢,相當於台幣25元,在短短10天,陳光標就賣了8百萬罐。
最近老娘看淘寶網,除了好人牌,還有很多其他的品牌,如VA維他空氣,加拿大班夫新鮮空氣 7.7L (兩瓶裝)要賣人民幣199元,驚死人,這要價要1000元台幣耶。
富士山的一瓶要138.6,差不多台幣720塊。
沒有標明產地的便宜貨,說要給老人孕婦小孩用的最便宜也36.9元,還有專門賣給去西藏玩的也不便宜.....
台灣其實根本不需要搞什麼污染產業,把這些污染產業全部關掉改行種樹賣空氣,市場真的很大,我們不只是賣空氣,中國人移民來台灣也很歡迎,不需要去拒絕,歡迎過來,只是我們只歡迎資產超過10億人民幣的人來居住,而且這筆錢規定要投放進去台灣的環保研究計畫基金當中,只有最有錢且最願意付出環保貢獻的人才能來台灣住,全世界的人也都歡迎。
關於新鮮空氣的經濟真的是想像無窮,比方說開發「鮮氧治療法」,「肺癌治療特區」,「新鮮空氣度假專案」,「鮮氧豪宅特區」,「吹南風專案鮮氧假期」告訴你,讓笨蛋去賺污染財,我們來賺新鮮空氣財。
老娘都說了,90後的中國人沒有呼吸過什麼叫做乾淨的空氣,他們只要來呼吸過鮮氧,回去就會念念不忘,台灣的鮮氧特區還可以分成「玫瑰專區」,「玉蘭花專區」,「檸檬專區」,「七里香專區」,「夜來香專區」....
Wow! 老娘越想越興奮耶~真是創意無窮~
台灣是北半球的縮影,我們有豐富的物種,小小的島幾個小時內可以從高山到海洋,我們有丘陵,平原,有各種豐盛的物產和人情風味,還能包容涵養各地來的人,這裡分明是世界上最好的地方。
只是國民黨太短視近利太笨,民進黨搞民主革命起家當然過去是值得欽佩,但是對於創業致富產業政策是沒有想像力,加上現在當權的不是搞法律就是搞政治起家,哪知道什麼叫做賺錢,A錢可能還知道,但是真正的新經濟是白痴,所以像林佳龍這種咖小當了市長之後也只能被國民黨那群鬼的牽著鼻子走。
老娘的意見一向信用可靠,聽老娘的準沒有錯,這篇文章老娘特別不惜重資花費1000元大力廣告之,贊成老娘的意見請按讚分享,搶救4500公頃的土地,也搶救台灣中南部快要被空氣毒死的朋友。
老娘痛罵林佳龍區域計畫亂搞的影片:
陳光標賣空氣,800萬瓶台灣空氣被一掃而空
農藥芬普尼明年起禁用 紅豆農急尋替代藥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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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五十嵐、英國藍陸續傳出茶葉含農藥「芬普尼」,由於藥殘消退速度慢,農委會明年起禁用芬普尼水懸劑,不過芬普尼也是紅豆重要蟲害「薊馬」的主要防治藥劑,農委會禁用後,尚未公告替代藥劑,農民只能乾著急。農委會動物植物防疫檢疫局說,最快下個月公告最新的替代農藥,希望趕得及這期作使用。
芬普尼效果好,農民最愛用來防薊馬
薊馬是紅豆農的心腹大患,體長僅0.5~5公釐,破壞力卻十分驚人,喜歡吸食豆類植物汁液,常發揮「團隊合作」功力,密密麻麻佔據剛長出來的紅豆花,「不好好防治,產量少一半以上!」高雄大寮區紅豆農劉世明說,薊馬是紅豆最大的危害,花都被吸乾了,當然結不出果實。
以往防治薊馬,可以選擇使用芬普尼、佈飛松、畢芬寧等農藥,在開花前噴灑防治,其中芬普尼防治效果最好,最受農民愛戴,不過芬普尼消退的速度慢,而且因為動物實驗有致癌性,農政單位非常謹慎訂定殘留量,紅豆不得超過0.002ppm,明年1月1日起,更完全禁用水懸劑,也就是噴霧型的芬普尼,粒劑型還是可以用。
紅豆花受薊馬危害情形(圖:高雄農改場提供)
防檢局最快下個月公告新藥
不過農委會禁用芬普尼的同時,卻沒有提出替代農藥,今年禁令雖還未生效,但紅豆採收期是明年1月,農民擔憂被檢出芬普尼是否違法,如今正是紅豆播種時節,再一個月就得面對薊馬危害,高雄區農業改良場,以及萬丹農會、美濃農會,都陸續接到農民反應,希望盡速公告新的替代農藥。
高雄區農業改良場場長黃德昌表示,不是每個農民都能做有機、不用藥,目前大多輔導農民使用其他兩種農藥,但防治效果沒有芬普尼好,雖然公告新藥,需要制定殘留標準等程序,很不容易,但還是希望防檢局儘快公告可用新藥,否則農民無所適從,有時候只好亂用。
萬丹農會推廣股說,薊馬需要共同防治,如果一個人不防,鄰田也會遭殃,目前只能照著農委會法令走,開相關課程輔導農民改用別種藥。美濃農會先前曾發文詢問可否提供新藥,但目前尚未收到回文。
對於農民的聲聲呼喚,防檢局副局長馮海東表示,最快下個月公告新的替代農藥,包括「賜諾特」和其他防蚜蟲、小型昆蟲的藥,目前看起來防治效果不錯,希望趕得及這期作使用。
他也特別解釋,芬普尼的殘留標準沒被拿掉,農民不用擔心今年用了,明年被檢出違反法令。
農民考慮採用替代藥劑
除了農藥,農委會也曾研究用薊馬天敵「小黑花椿象」防治,不過黃德昌說,目前仍幾乎沒有生物防治資材可防薊馬。
芬普尼若正確噴灑、在採收前21天就停用,應不致超標,但同一株紅豆會開三次花,結莢速度也不同,因此若一不小心,後期的花噴太多芬普尼,可能造成前面豆莢農藥殘留超標,美濃農會2、3年前就因此輔導契作農民改用其他農藥,但其他多數農民仍習慣用芬普尼,此次禁用或許是個轉捩點,推廣股股長鍾雅倫說,如果防檢局能有其他替代藥劑是最好不過。
屏東劉姓農民無奈表示,今年每個農民都在問要用什麼藥,紅豆產業小,農藥商不願意花登記費,導致可用的農藥很少,現在只剩28天就要開花了,農委會應該趕快公布可用的新藥,送到每一個農藥行,不然農民死路一條,聽農藥行推薦亂噴,「希望防檢局不要害人,至少開放8種藥輪流使用,避免抗藥性。」
萬丹吳姓農民說,之前已改用其他農藥,不過若防檢局有新藥,可以考慮看看;劉世明也是在4、5年前改用自己調配的菌防薊馬,效果不錯,還申請了產銷履歷,不過他說,紅豆不是大宗物資,即使努力做到無農藥殘留,還是賣得很辛苦。
農藥用水洗的掉?農藥懶人包一次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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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隔幾天都會傳出xx農藥超標、驗出禁藥等等,讓家庭主夫主婦心慌慌,坊間也出現不少專家教你怎麼清洗蔬果,不過你可知道,有些「系統性農藥」早被吸收進植物體,怎麼清洗都沒用?
農藥自20世紀被廣泛使用以來,造就了「綠色奇蹟」,但層出不窮的環境、食安問題,讓民眾聞農藥色變,不過一味恐懼或指責農民,並無助改善問題,先認識這個「最熟悉的陌生人」,才能找出解決之道。
一、農藥市場有多大
按照用途分類,農藥可分為殺蟲劑、殺菌劑、除草劑,以及殺鼠劑、殺線蟲劑及植物生長調節劑等等,前三者佔台灣九成以上市場。
去年(2014)農藥總銷售金額以出廠價計算是77億,若計算末端價則超過百億,總銷售量為4萬噸,雖然和十年前比起來差不多,但因單價提升,因此總銷售金額增加35%。農藥銷售總金額第一名是殺蟲劑,接著是殺菌劑、除草劑。
二、農藥分類:系統性農藥vs接觸性農藥
農藥可分為「系統性農藥」和「接觸性農藥」:
(1)系統性農藥—
特性:水溶性比較好,因此噴灑後可以經由植物氣孔、水孔、根系等吸收,隨著水分吸收均勻散佈到植物其他部位。
防治對象:主要是對付吸食汁液的害蟲,如農民最討厭的銀葉粉蝨、蚜蟲,以及在植物體內的病害,大多數的病害都是使用系統性農藥防治,例如被歐盟質疑對蜜蜂有害的殺蟲劑「益達胺」,就會被用來防治花椰菜害蟲銀葉粉蝨、草莓葉部害蟲薊馬。
(2)接觸性農藥—
特性:病蟲害直接接觸到農藥死亡。由於接觸性農藥無法轉移到植物其他部位,因此需要均勻噴灑在病蟲害出現的植物表面。
防治對象:適合防治吃葉子的蟲,如果害蟲出現在葉片下表面,防治藥劑就要均勻噴灑在上下表面。例如陶斯松被用在玉米螟蟲、水稻二化螟蟲。
一般可以用清水或太陽光分解的都是屬於接觸性農藥,先前曾有媒體報導,系統性農藥比較能溶於水,因此用水多洗就能洗掉,不過實際上正好相反,系統性農藥溶於水的特質,是幫助農藥可以在植物體內移轉,也就說整株植物都有農藥了,用水洗只是白做工。
前藥毒所殘毒管制組組長翁愫慎說,
非系統性農藥容易附著在植物表面,殘留量一開始會比較高,但消退速度快,用水洗可洗掉;系統性農藥剛好相反,殘留量相對較少,均勻分佈在植物體內,藥效殘留較久,不建議在栽培後期使用。
不過系統性農藥毒不一定比較毒,因為毒理牽涉到劑量、農藥特性等等,殘留時間只是其中一個因素。
三、農藥命名怎麼看
農藥的藥劑名稱包括三部分,以「18.2% 益達胺 水懸劑」為例,18.2%是指這款成品農藥,原料有效成分的含量;益達胺是原料名稱;第三部份是成品的劑型,如水懸劑,用於區分外觀狀態。
台灣是以「品名」區分農藥作用機制,例如「松」字輩是有機磷劑,例如令人聞之色變的巴拉松、芬滅松等等,很多是劇毒,有些防檢局已禁用,目標是全部研擬逐步禁用。「寧」字輩則是屬於除蟲劑中的合成除蟲菊精類,例如百滅寧、賽滅寧,毒性較低,
有些被登記為環境用藥,成為我們居家常用的殺蟲劑。
不過對一般農民來說,拗口的化學名稱太難記了,許多老一輩農民都是看商品名,例如含有「嘉磷塞」成分的除草劑,坊間常見名稱是「年年春」、「日日春」,取商品名時,俗擱有力是不二法門。
有趣的是,台灣最大的農藥商興農公司,曾投資組成興農牛棒球隊,許多洋將的中文名就是農藥或肥料,例如「世介勇」是一款殺菌劑,「勇壯」是複合肥料。
四、農藥殘留抽驗統計,豆菜不合格率最高
食藥署去年共抽查2402件農產品,總合格率為89.3%,其中蔬菜類合格率87.0%、水果合格率92.0%、其他類合格率95.8%。
蔬菜類中不合格率最高的是豆菜類35.2%,包括豌豆、敏豆、菜豆等,但不含豆芽,已連續五年奪冠,其中豌豆不合格率高達4成。農藥殘留第二名為果菜類20.6%,第三為小葉菜類10.8%
豆菜類皆屬連續採收作物,成熟期不一致,農民比較難評估用藥時機,較有可能未過安全採收期即採收。
水果類中不合格率最高者為核果類11.1%(例如龍眼、荔枝、芒果),其次為柑桔類10.7%。
五、蔬果選購清洗:
一般非系統性的農藥依附在葉菜表面,烹飪前建議用流動的清水沖洗,但使用系統性農藥的作物,無法用清水洗淨,所以還是只能選擇信任的店家或農民。每種作物生長過程都會面臨蟲害和病害威脅,使用何種農藥需視情況和農民選擇,是否殘留則和噴灑時間、劑量有關,即使是系統性農藥,遵守安全採收期和施用劑量,殘留大多仍能符合標準。
翁愫慎說,因此最重要的是從源頭把關,不要濫用農藥,只要合理使用就不會有食安問題。
防檢局已經通過修法,今年12月26日起,購買農藥時,販售業者必須開證明,載明藥劑名稱、使用範圍、數量、購買者姓名等等,不過台灣許多農藥行都是鄉間小店,能否徹底實行有待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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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原住民的智慧
一位沒唸過書的老獵人給孩子的話:森林比任何生物都更重要,因為宇宙間只有它在保護土地
年近 80 歲的 Lakeai,身形削瘦,走在山林中健步如飛,經常在他們自然復育幾十年的祖居地 ── 達巴里蘭生態園區(註1)裡守夜,為的是防止山老鼠前來盜伐樹木。Lakeai 家族 20 年前便已經在自己的原住民保留地進行天然林復育的工作。
放任式的自然復育哲學
2009 年莫拉克風災,達巴里蘭便因為這片天然次生林的守護而安然無恙。
Lakeai 家族進行的天然林復育就是盡量不人工栽植樹木,而是把土地放著,任由土地自己長樹。當小樹苗長出來時,他們會去砍草,預防野草、藤蔓覆蓋樹苗,導致死亡。但 Lakeai 老爸說,他們也不會把草除光,因為草能幫助土地保持一定的濕度和溫度,對樹木成長是好的。
Sula 說,只有在一些嚴重的崩塌裸露地,他們才會需要育苗、做人工種植,而育苗也是以當地自然衍生的樹種為主。相對於林務局長期砍大樹種小樹,為了鼓勵民間造林,將原地原生的樹木剷除,種上造林指定樹種的反生態做法,Lakeai 家族所做的,看似無為,但這才是真正尊重土地、尊重自然的復育。
如今,他們的復育區,達巴里蘭,隨處可見生長超過幾十年的大樹。2009 年莫拉克風災,達巴里蘭便因為這片天然次生林的守護而安然無恙。
Lakeai 年輕時,曾到南投山區做雜工,見證南投山區的拓墾歷史,也在家鄉霧台山區,見歷山老鼠、鄉公所、林務局,對原始森林所做的不當砍伐。Lakeai 一生的見歷,正是台灣近 80 年來山林的破壞史。
Lakeai,沒讀過書的哲學家
我們過去所做的對森林不當的政策,已經打破這個冷空氣的倉庫了……,自然復育就是要來復育這個冷空氣的倉庫。
訪問 Lakeai 的時候,他大部分說的是魯凱語,偶而會參雜一、二句或單字的中文,所以要了解他說話的寓意,大部分得透過他的兒子 Sula 以及他的媳婦 Dresedrese 翻譯。即便如此,我還是能從 Lakeai 說話的神情、音調以及輾轉的翻譯內容中,了解到魯凱族及其他原住民族對自然的敬重以及他們深富哲理的自然觀。
這樣與生俱來的特質與能力,讓在平原農村長大的我深深著迷 ── Lakeai 老爸對我而言,就是一個自然人,他沒唸過書,但是,他形容自然事物的方式與思維,就像是一個睿智而看透世事的哲學家。
以下摘錄 Lakeai 老爸的幾段訪談跟大家分享:(有些話語因為翻譯大約只能翻出 Lakeai 原意的 6 成,只能請大家發揮想像力看這些訪問了。)
莫拉克風災之後,我們首次到霧台鄉的神山部落,白天探勘各部落災情,晚上就訪問 Lakeai 老爸一家人。談到莫拉克風災,Lakeai 說了他的看法:
「其實以我們耆老的看法,世界這樣轉變(意指災難)不是第一次、第二次了,這個是好幾次了;所以,碰到這樣的狀況,最重要的是先安定下來,不要慌,不要馬上說我要用甚麼方法來改變。以前,我們的耆老碰到這樣的事情,都不會慌張,因為它本來就是自然的東西啊!
雖然說在一切都已經那麼不自然的現在,但無論如何,定下來是最重要的。我們感謝上帝,上帝就是在教導我們,用這個風災讓我們來比較,過去的人和現在的人,面對自然的方式差別是在哪裡?」
「希望大家可以透過這次風災看到山上森林的重要性…… 山上啊,等於是儲存冷空氣的倉庫;平地呢?是專門積存熱氣的倉庫。這次的災害以及我們過去所做的對森林不當的政策,已經打破這個冷空氣的倉庫了,所以,我們做自然復育就是要來復育這個冷空氣的倉庫。不然,再這樣下去,平地要怎麼辦呢?」
神山部落的老獵人 Lakeai 就如同一位沒唸過書的自然哲學家。
祖先說,森林比人的食物還重要
沒有其他動物保護這個土地,就只有樹木;在宇宙裡面,只有『樹木』這個生物是在保護土地的!
我問:「你的祖父、父親是怎麼跟你說森林的意義的?」
Lakeai:
「老人家很重視森林,他們不太重視吃的方面,因為森林比我們的食物、比我們吃的東西還重要!因為我沒讀書嘛,我都是跟著我爸爸學:我們宇宙之間的所有人類、動物,都算是動物(編按:此指包含樹木在內之『生物』),老人家說,最重要的是樹木!因為只有這個『樹木』是最保護大地的!
沒有其他動物保護這個土地,就只有樹木;在宇宙裡面,只有『樹木』這個生物是在保護土地的!」
Lakeai 的媳婦 Dresedrese 補充說:
「Lakeai 老爸常跟我們說,我們人活在世上,不是只為了吃跟穿。我們現在的重點在於為什麼我們要把土地養成這樣(指他們在做的山林自然復育),因為有樹木,土地就會肥。
以前我們原住民沒有養豬、養牛,我們所有的蛋白質肉類的來源都來自大自然:我們老人家他們以前顧好樹木,就會有很多野生動物來吃樹上的果子;小型的動物會來,大型的動物就也會過來覓食小型動物,那它就是一個自然的食物鏈。我們以前老人家把樹木、把土地照顧好,大型野生動物就會來到這裡,他們也就是我們祖先的食物來源。雖然,現在不太狩獵了,但一直到現在,老爸還是有這個觀念。
所以,為什麼以前老爸他們那個年代沒有瀕臨絕種的動物,主要是因為他們很懂得生態保育,甚麼時間可以狩獵、甚麼時間不可以,都有部落公約,大家都嚴格遵守,所以祖先他們的食物是源源不絕的,因為他們跟所有的動物和土地是共生的。
但是,後來新台幣的進入,有人去捕獵不完全是為了吃,而是為了買賣,這樣的生態平衡就被破壞了。」
Lakeai
的兒子 Sula 說,原住民的法律跟漢人不一樣;漢人的法律是寫在紙上,原住民的法律是刻在心上的。
原住民的法律,是刻在心上的
這是甚麼樣的教育?你會出書,你明明就躺在那個可以吃的植物上面,你還不敢拿來吃,然後餓到快脫水?
Lakeai 的兒子 Sula 說:
「在神山,耆老們的話就是智慧,就是警語。所以,我們不砍伐森林,也不獵懷了孕的母山羌,我們只取所需,感謝生養我們的大地和動物,祖先說不可以做的我們就不會去做。
我們原住民的法律跟漢人不一樣;你們漢人的法律是寫在紙上,我們原住民的法律是刻在心上的。」
Sula 是說笑話專家,只要有他在的場合就笑聲不斷,他跟我們說了一個笑話:
「老爸他們在山上的教育是很直接的,跟現在的教育不一樣,就像讓孩子看圖片裡的鯨魚,跟他實際在海上看鯨魚是不一樣的。老爸他們跟著父親、祖父在山上的教育就是親身去體驗。
以前被蛇咬了,老人家馬上拿那個草給他敷,因為他親身體驗,他就認識這個救命草了。有一次,我在山上砍草砍到手,血流不止,老爸就就地採草藥,嚼一嚼,敷在我的傷口上,很快就止血了。從那之後,我就知道是哪三種草藥可以止血。
我記得好幾年前,有一個山青隊,他們上山調查,結果有一個在大姆姆山那邊失蹤了,大家去找他,找到的時候,他躺在地上,餓到沒體力爬起來。這個人是野生植物專家,大家把他抬起來一看,咦!他躺的地方,那個植物就可以吃啊!然後,他就說,他對那個書本,覺得不太像,沒有把握。
你說這是甚麼樣的教育?你會出書,你明明就躺在那個可以吃的植物上面,你還不敢拿來吃,然後餓到快脫水?
後來我們部落的人把他扛下來,煮稀飯給他吃,然後我們部落的人煮那個稀飯,就加他躺在上面的那個草,這樣加一加給他吃,表示『我沒有騙你們,這是真的!』
所以身體力行跟圖書館派的就是不一樣啦,真的差很多!」
語畢,眾人笑成一團,但也讓人感觸良多。
(整理:黃淑梅)
附註
1.
Dresedrese 告訴我們,當初為何將復育園區取名為「達巴里蘭」?她用手畫圓圈說:「達巴里蘭在魯凱語的意思是明天、明天再明天,都是有希望的……」
關於本文
本文為對紀錄片《給親愛的孩子》一片中受訪者,屏東魯凱族老獵人 Lakeai 的訪問記錄。
《給親愛的孩子》一片從導演在 921 震災拍攝期間的一場土石流夢靨開始到莫拉克風災,旋而回顧日治時期以及國府初期的檜木林砍伐;到國府時期全面砍伐中海拔原始闊葉林的「林相改良」政策;及至 60 年代「山地農牧局」號召全台上山下海,對山區邊際土地進行全面的開發。本片從災區的幾位受難居民、生態學者 ── 陳玉峰及屏東魯凱族老獵人的生命記錄展開,跟過去的幾段開發史交錯呈現,在現在與過去的對映中,還原台灣數百萬綠色生靈被無情殺戮的歷史。
導演以此部影像為信,將這封載述台灣百年山林開拓史的家書,投寄給未來的世代。
資料來源
http://www.pure-taiwan.info/2015/11/the-old-hunter-from-kabalelradhane
編譯 鄭舒允/編輯 朵瑞絲柚柚、柴幗馨
天下蜜蜂這麼多,哪一種類最重要?研究證實蜜蜂數量與農作的產量息息相關,尤其施用殺蟲劑導致田間蜜蜂數量減少,使作物產量降低。而蜜蜂種類繁多,真正影響產量的蜜蜂是那些品種呢?大數據分析告訴我們:只有2%的野生蜜蜂,才是扮演作物的授粉關鍵角色,而不同地區或是不同農作物可能也需要不同種類的野生蜂幫助授粉。台灣的野生蜂數量是否在作物生產有影響力,目前這類的研究還在起步階段,希望未來能有更多年輕學者探討相關議題。
研究指出2%的野生蜂品種,即可肩負全世界80%的糧食授粉工作。這篇論文是目前收集最多野生蜂授粉行為資訊的國際型研究,今年發表在Nature
Communications《自然-通訊》期刊。
蜜蜂的授粉行為在全球農業生產具有重要的地位,根據歷年報告顯示,田間的糧食生產系統中,野生蜂貢獻了每公頃3000美元的產值。雖然野生蜂的種類眾多,但只有2%的極少數野生蜂品種,專門負責人類糧食作物的授粉工作。因此,保育野生蜂,不再只是環境保育,或是生物多樣性的議題,更關係著未來農業經濟產能的發展。
世界上超過2/3的重要經濟作物,如咖啡、可可以及其他蔬果等,仰賴野生蜂幫忙作物授粉,了解野生蜂對授粉的機制是農業生產重要的問題;而近年來由於蜜蜂族群降低,更凸顯出野生蜂的授粉工作的重要性。
研究由荷蘭瓦赫寧恩大學(Wageningen
University)的教授,與世界各地58位研究者合作,收集三年的數據進行分析,希望了解野生蜂在全球食物系統中的重要性。
結果顯示,野生蜂在農業生產的影響力,不小於蜜蜂的地位(註1)。其中最重要的兩個品種,也是世界上最常見的野生蜂,它們分別是:
1. 熊蜂,美國常見的東方大黃蜂(common eastern bumblebee (Bombus
impatiens));
2. 歐洲常見的紅尾大黃蜂(red-tailed bumblebee(Bombus
lapidarius))
這篇國際的野生蜂研究合作計畫中,集合了90個獨立試驗試驗,範圍涵蓋五個國家(北美、歐洲、亞洲、非洲及南美),蒐集將近1400個田區的試驗數據。統計分析調查結果顯示:田間與農業生產有關的野生蜂有785種,共74,000隻,大約佔已知野生蜂種的2%(目前已知野生蜂有20,000種),表示僅有2%的野生蜂種,肩負了將近80%作物授粉的重責大任。
科學家強調「少數生存受到威脅的野生蜂種,在授粉的重要性上,可能不如目前廣泛生存的野生蜂種重要,但並不表示牠們就不需要受到保護。」
過去的研究結果中,科學家發現維持生物多樣性能讓天然授粉系統更加穩定。因此,維持野生蜂的多樣性,就能有效維持全球授粉系統的安全性。同為佛蒙特大學教授Ricketts也表示:「不只是氣候變遷與地景變動,物種和族群的變動,也與人類生活息息相關,因此維持野生蜂種類的多樣性是相當重要的。」
研究也舉出許多友善蜂群的保護行為,提供農民參考。包括維持野花的數量、刻意保留雜草的莖部,提供蜂的棲息、保護土壤並讓野花能夠再次生長、或是以有機栽培,降低或減緩噴灑殺蟲劑及其他農藥。
責任編輯:鄒琪
核稿編輯:楊士範
核稿編輯:楊士範
全球有多少棵樹?耶魯大學精算告訴你
2015-09-10 by:阿咖
10609
---本文經授權轉載自友站 科技新報 TechNews---
你曾想像過地球上到底有幾棵樹嗎?光是一個熱帶雨林地區可能就擁有上億棵樹,若以人力精準計算永遠也算不完,但來自耶魯大學的團隊利用衛星影像以及地面實況調查(ground truth),發展出一套計算模式,藉以估算地面上擁有的樹木,而他們調查後的最新數據顯示,地球上大約有「三兆」棵樹,精確的說是 3,040,000,000,000 棵。
你曾想像過地球上到底有幾棵樹嗎?光是一個熱帶雨林地區可能就擁有上億棵樹,若以人力精準計算永遠也算不完,但來自耶魯大學的團隊利用衛星影像以及地面實況調查(ground truth),發展出一套計算模式,藉以估算地面上擁有的樹木,而他們調查後的最新數據顯示,地球上大約有「三兆」棵樹,精確的說是 3,040,000,000,000 棵。
·
Getty
Images
由
Thomas Crowther 博士領軍的團隊,透過實地探訪以及文獻回顧,蒐集超過 40 萬個森林圖,了解各地區不同的樹木種類以及樹木密度,此方式能將一般衛星影像圖無法觀察到的樹木一併算在內,也解決了計算誤差的困擾。除此之外,他們還發現樹木密度最高的是俄羅斯、北歐和北美北部的亞北極區;但熱帶雨林區的範圍遠超過上述這些區域,全球大約 43% 樹木都集中在這裡。
而相較於先前預估的四千億棵的數據,最新的這項數據顯示不僅較為精準,還多出了八倍之有。平均一個人能夠分配到 420 棵的樹。三兆的數目雖然看起來龐大,比起之前的估算增加了許多,但科學家提醒大眾,樹的數量實質上並沒有增加,此調查只是客觀呈現出較準確的數據,並讓一般人、政府官員、或是環境保育員了解與使用。
·
Getty Images
人類對於地球上的樹木量影響
溫室效應是全球極端氣候的元兇之一,樹在此危機中,扮演非常重要的角色,能夠幫助人類移除溫室氣體二氧化碳(CO2)。耶魯大學研究團隊表示,我們一年砍伐的樹木量大約是 150 億棵,但平均卻只種回 5 億棵,數量差別懸殊。
耶魯研究團隊的 Henry Glick 表示,此數據將帶給人類一計當頭棒喝,重新思考砍伐樹林的正確性,或許將帶來不可預期的後果。除了砍伐樹林之外,人口數量的增加也嚴重影響了森林的密度,相較於上一次冰河時期的樹木量,人類的繁衍已經造成了三兆棵的樹消失,若再不再停止砍伐就可能讓更多樹種消失,到最後受影響的也只是人類自己而已。
雖然美國雷丁大學的 Martin Lukac 博士並不太贊同「三兆」棵樹的這個數量,並認為應該至少還要再多出二至十倍左右,但不可否認的是,人類對於生態環境的態度須更謹慎,樹木的砍伐適可而止就好,並盡可能地反轉數量越來越少的趨勢,種植更多棵的樹,為自己的後代多盡一份心。
http://world.yam.com/post.php?id=4595
http://www.bbc.com/news/science-environment-34134366
轉自 地球圖輯隊
請把環境景觀還給專業
2015-09-24 01:27:47 聯合報 陳湘媛/中華大學景觀建築系副教授(新竹市)
為了維護環境景觀與生態,改善城鄉地景風貌,創造優質的生活環境,廿年來,景觀界一直努力推動景觀法案。
今天立法院將舉辦公聽會,擬透過討論讓景觀法之法案內容更加完整。可是一些技師公會的抗議團體,則將到立法院群賢樓前陳情抗議。
這些公會團體擔心,一旦景觀法通過,景觀專業將得到「景觀技師」的保障,則長期以來掌握在這些公會手上的景觀工程規畫、設計、施工到維護,將被真正的「景觀建築師」所取代。
然而,為什麼實質環境景觀的業務,應該被這些非專業的技師把持?長期以來,我們從沒得到應有的尊重,我們生氣了,告訴你我們氣什麼?
在捷運局服務時,我為了淡水線的大樹保留與移植,和土木工程師爭執。基於移植存活率,我要求土木工程前半年即進行移植工程的斷根與修枝,得到的回應是:「我沒有看到什麼大樹,只看到地上物,地上物就是要一併清除」,經向當時局長齊寶錚和總工程司說明後,才拿到尚方寶劍,所有工程必須配合植栽移植工程作業時程。
其後的南港線忠孝復興與敦化站設計,因為站體進行地下開挖,需要大面積空間作為工寮、辦公室、機具材料儲放室,當時劃定敦化北路林蔭道為臨時工務所場址,計畫遷移三百多株大樟樹,我基於維護都市景觀,說服長官否決此案,才讓敦化北路仍保有今日綠園道風貌。所以,景觀工程師會將環境條件、生態與現況資源納入規畫設計思考,這點,土木工程師就是做不到。
在國外,景觀建築師是敷地計畫的主角,從基地與周邊環境的關係、基地本身的人文與自然條件決定分區與動線系統,我們重視環境的生態機能與土地倫理,不會粗暴地在聚落中間劃設道路,然後讓居民在車陣中逃生,這點,都市計畫師就是做不到。
建築師總是很自信地配置建築物,然後留下畸零地空間給我們進行綠美化設計,但部分建築師連空地也要處理,於是在都市設計審議案裡,我看到建築師以「山麻黃」為行道樹材料,可是,根本沒有這號植物,真正名稱是「山黃麻」,枝幹易碎,壽命不長。景觀建築師決不會隨便設計不適宜的樹種在都市人行道上,也不會讓行道樹沒有足夠生長空間,這點,建築師就是做不到。
這幾年台灣的大型災難,追根究柢,很多不正是這些技師們的作品嗎?野溪整治後變成生態機能全無的大水溝,就是水保技師與土木技師的貢獻,林肯大郡倒塌案,水保技師與大地技師沒有責任嗎?九二一不該倒塌的向陽永照大樓,難道不是結構技師與建築師的責任?哪一件是我們景觀建築師出的紕漏?
當然,落井下石很不道德,翻舊帳也傷感情,但在公聽會前夕,只是想要告訴大家,景觀建築系的學生要公平參與環境經營的權力,我們要工作權的保障,我們願意與各位共同為台灣的實質環境打拚,請不要一味抵制景觀專業!
將大樹的樹冠修剪10%,或20%是對的嗎?
經常聽到建議 “由於樹身過於龐大,所以需要剪除部分支幹約百分之十,或二十,減少整體重量。”
在一般人的感覺,似乎聽起來合理。減少了支幹重量,會安全些吧!
作為一位專業的樹藝工作者,聽到這修樹建議,我會感到極為困擾,原因是 “如果修剪做得不好,你(市民)未必安全”。
我曾經說過,香港的樹木修剪質量,有八成都未如理想。修剪得不好,會影響樹木整體健康,長遠會構成公眾安全風險。
問題的根源在於
1. 香港的攀樹師數量遠遠低於需求,現時全港合資格的ISA註冊攀樹師只有六十多人,其他專業認證的攀樹師數量亦不多,極不足夠為全港樹木做正確的高空樹木修剪。
2. 要成為任何機構的註冊攀樹師都必須要考核,包括筆試和實務試。筆試相對容易安排,但要通過實務試就必須要有攀樹訓練,而攀樹訓練就正正是問題的樽頸。因為直到今天,任何人在市政公園或郊野公園内做攀樹練習都是會被禁止的,是違法的。要進行攀樹練習只可以在一些私人土地上,利用私人擁有的樹木作為訓練。就是這個原因令到培訓一名註冊攀樹師變得困難。任何人想練習攀樹,可以容易一些嗎?
3. 除了攀樹師,香港亦需要一定數量的專業高空升降台修樹員,和懂得操作保養汽油鏈鋸的操作員,和專業的農藥施放操作員及大量一般樹木修剪保養員工。香港從七十年代開始就進行大量綠化植樹,目的是將一個大家已經忘記了的名稱 “石屎森林” 除去,年長一輩會記得七十年代的每個屋邨也只得幾棵樹。而香港現時的樹木數量就以百萬計的速度增長,石屎森林這惡名一早已經消失,相反現時要面對的問題反而就是百萬樹木不斷老化,城市建設工程亦不斷弄傷樹木,而專業的樹木護理人員的數量從未有跟城市發展比例增長。變成大家經常聽到的 “塌樹意外又發生!”……所以我不太同意現時的塌樹問題是這一代政府所做成,但如果現時政府不正視和設法解決問題,就會變成幫兇為人究罵。
4. 樹藝工作需要正規化,專業化,更需要設立認證制度及由政府主動帶頭認可。現時所有第(3)點提到的樹藝工種人員都未被政府正式認可為專業工種。這樣會導致幾樣惡性循環,包括專業水平難以提升或評定、難以吸引新血加入從事專業樹藝工作、一般人難以選擇和分辨合適的樹藝工人為他們提供服務、參差的樹木修剪不但影響樹木的整體健康,長遠會令樹木狀況變差,構成塌樹風險危害市民大眾。
在上月中,主要持分者包括主要學會,承辦商會,樹藝工人總會,两大職業培訓機構,與發展局及建造業議會舉行了一次關於建立樹藝業工人註冊制度的會議。會議上所有學會,承辦商會,工人總會和職業培訓機構均一致贊成及承諾全力支持立即進行開展“樹藝業工人註冊制度”的建立,唯獨發展局及建造業議會的消極態度令人失望。詳情可看如下
刻不容緩:- 之前我提出過,處理都市樹木問題需要有前瞻性及創新思維,樹木是有生命的,當它們有小病痛時就需要及時護養。到病情嚴重才醫,就算天天比千年人參也沒什麼作用。香港地小人多,如果要在有限空間令樹木生長健康安全人樹共融,的確需要勇於創新的勇氣。
希望以上能帶給大家一些正面的討論空間。
何建尊
國際樹木學會香港分部 - 主席
發展局樹木管理專家小組非官方成員
二零一五年十月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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